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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孙，你觉得那两位大人是何境界？”
陈元山突然开口问道。
当听到“老孙”这两个字时，孙延绍呆愣了片刻方才反应过来。
也对，他们现在不再是空月宗的长老了，自然也不必再称呼对方为长老了。
“老陈，你觉得呢？”
孙延绍没有回答，而是将问题重新抛了回去。
“老孙，你还是一如既往的狡猾。”
“你不也是吗？”
显然，二人在摆脱了空月明的控制后，心情格外舒适，都不由地开起了玩笑，如果换作以前哪有心情开玩笑。
“实话说我觉得白阳大人至少拥有金仙大圆满的实力。”
孙延绍认真分析道。
陈元山摇摇头，沉声道：“我认为不止。”
“何以见得？”
“我有一种强烈的直觉，白阳大人的实力绝对不逊色于空月明。”
空月明的实力二人都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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